接下来,殷富贵一指吓得瑟瑟发抖,脸色煞白却无法开口的殷三妻子,冷笑道:“殷李氏不守妇道,经由本族长跟族老商议过后,决定沉塘处理!”
祠堂前的平地一片死寂,尽管围观村民中不少眼中露出同情之色,可惜他们没胆子站出来反驳。
“将殷李氏送入猪笼,直接沉塘!”
殷富贵一脸冷酷,根本就没有理会吓得直接昏死过去的殷李氏,回头淡淡扫了满眼仇恨的殷三家小子,眼中阴冷之色越盛,冷笑道:“鉴于殷三家的小子不学好,先关到祠堂地牢好好反省反省!”
至于还有没有性命活着出来,殷富贵一点都不担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深,那么大的利益要是不把这小子弄死了,难道还等他长大后报复么?
围观族人见族长并没有灭人满门的意思,只是要将殷李氏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沉塘,还给殷三父子俩留了条活路,心中一松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殷李氏是不是被冤枉了,他们倒是没有多想,既然族长说了她‘不守妇道’,那肯定就是‘不守妇道’了,沉塘是其唯一归宿没啥好说的。
于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被无情剥夺了剩的权利,直接被塞入猪笼之中,被几个青壮汉子直接提溜到村子里的大池塘边。
只是到了这里,所有村民都只觉一股寒气逼来,生生打了一个寒战,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不愿靠前。
就连那几位作为族长心腹打手的青壮汉子,都眼露畏惧不愿继续靠近池塘,好象池塘里有什么恐怖的存在一般。
“哈哈哈哈,死死死,你们这帮恶棍都要死死死……”
突然池塘边一阵古怪嚎叫声传来,默默跟过来的村民一阵哗然,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只见大池塘对面的土坡上,一个蓬头垢面痴痴傻傻的男子手舞足蹈,冲着村民这边又喊又叫,在清晨的池塘边显得格外诡异。
“这个疯子又到处乱跑了!”
不知谁轻声说了句,像是关闭了禁声的开关一般,一起走来准备观看沉塘的村民小声议论开了。
“没想到这个疯子还没死,真是个可怜人呐!”
“我前几天还看到他回那破家,跪在堂前号啕大哭!”
“也不知是不是那位可怜他,不时碰到这个疯子在池塘边晃荡,就没见他出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