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会?”苏玙被她勾得心痒难耐,左手掐着那段细腰, 右手不安分地抚弄她细腻光滑的后颈,长发覆在手背, 轻轻撩过,更痒了。
她眼睛止不住乱瞧, 瞧得年轻貌美的姑娘腿都失了力道,情爱如毒如蛊, 如蜜如酿,捏在下颌的指节慢慢落回去,苏玙抿唇笑她,“别呀, 再勾勾我?我魂都快跟你走了。”
新婚, 正是如胶似漆缠缠绵绵的时候, 一日日亲近愈甚,这人嘴上没个把门的, 什么话也敢说,薛灵渺经不起她逗弄,偏头避开她的吻, 眼里藏着小勾子,“轻佻。”
没吻着,苏玙不急不慌反而理直气壮,“这才是成婚的乐趣不是?”
“哦,你成婚就是为了和我……和我……”她说不下去,话顿在那,眼神也顿在那,苏玙被她看得一颗心摇摇晃晃,引她说下去,“和你,什么?”
真是够了。
她羞恼地就要从她身上下来,被苏玙按住,“再坐会。”
不说还好,一说,脸皮薄的姑娘脸颊犹如火烧,修长的腿颤巍巍地再不敢缠着这人柔韧精瘦的腰。脊背被按着,要说挣脱,以她的本事,简直不费吹灰。
可按着她的是苏玙,那只手捉弄似的在她后背点来点去,数算着她一节节脊骨,点得她骨头都酥了。她有多无赖,薛灵渺还能不知?若不然新婚夜也不会哭得梨花带雨,煎熬又磨人。
“你放开我。”
苏玙偏就和她拧着来,眉一挑,笑嘻嘻地,“不放。”
“放不放?”
“就不放。”
“……”脸红红的姑娘深吸一口气压下被她撩出来的火,“阿玙,你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