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能不声不响对阿玙做那样的事?也、也不是不能做,可是做了不都得还回来吗?阿玙那性子……她想想都禁不住双腿发软。
“不怕不怕,保管他不知道。”阮礼眸光微动,“放心,不会伤着师妹的,强上个把子男人,也算事?”
“男人?”薛灵渺顿时腿就不软了,“男人,哪有我的阿玙好?”
“喔……不是男人……”阮礼两眼冒光,“女子呀。”她搓搓手,“走走走,带我去制香室,是女子,那就更容易了!”
……
不知为何,说不清是天冷的缘故,还是最近睡眠不好,苏玙总有种后背毛毛的错觉。猫儿趴在肩膀呼呼睡大觉,她身子板直,掀开一页书。
书卷气内敛温和,眉目干净澄明,腹有诗书气自华,她每一分努力都在潜移默化地浸入骨髓,成为她为日后积蓄的每一分光华。
……
早早备好的制香室。
一踏进去,阮礼浑身干劲迸发,她有心讨好这位师妹,也感激她代母收徒,师妹心善,更没计较她那丁点小算计,名扬四海的制香大师,这会鼓足劲要让师妹满意。
她口舌伶俐,爆豆子似的话往外冒,热情似火。
薛灵渺听得羞极,“不要这种,这种……这种太厉害了,我,我只想要些小情趣……”
怕这位便宜师姐听不懂,她捏着指尖比划一下。
阮礼制香造诣极高,听了直摇头,“不不不,哪能那般?那样的香也值得我出手?好师妹,听师姐一言,我制的香,延年益寿不伤身,什么样的情趣不可行?”
她越说,灵渺越心急,涨红了脸,“我和她……我和她还未成婚,我们不能……”她急得差点咬了舌头,“她、她知道了,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