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着本能抱紧这人,种种陌生奇异的反应教她手忙脚乱、丢盔弃甲,哪还记得腿麻?

苏玙尽心竭力地托着她,腾出的那只手时轻时重地按在小腿穴位,她觉得好笑,舒筋活络而已,她的小姑娘心里勾着坏,既如此,她也乐得听耳边破碎流转的仙音妙律。

伴随着这样不可言说的亲近,她容色认真,眉目晕开独属于女儿家的秀婉多情:“灵渺,你多给我点信心好不好?

你出身名门,有个可为天下师的父亲,更有四海首富的霍家做仰仗,只要说一句薛师之女在此,前来献殷勤的岂不是趋之若鹜?

我一贯的自信在你这里破了功,便是想和你亲密些都有阿芝守着,这种感觉很烦人。

叔父为相,我为他侄,他待我好,三成血脉使然,七成要定在继承家业之上。谁稀罕他的家业?我只喜欢你。

你既然进了我的心,那么无论我有多坏,坏到你不可思议,你都不要拒绝,当我求你了。

要怪就怪你坏了我的清静,贸贸然从江南走了过来,你推开我的心门,得拿身心来偿。没有你,我还是边城秀水混吃等死的纨绔,但我有了你……”

苏玙听她一声声克制难耐的细喘,暗道她敏感娇嫩如初展身段的枝柳繁花,她丝毫不觉当下的姿势是怎样羞人露骨,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逗逗她而已。

而这份挑逗,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经得起的。

“昨夜我花费诸多心思刻好那浮雕,你一句喜欢都不说……”

她笑得好看,明媚张扬的容颜须臾焕发出旖旎的艳,便听得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响,介于清脆与沉闷,掌心隔着层层精细的料子没有预兆地拍上去,少女羞得险些晕过去。

“别闹了,阿玙……”

苏玙在这事上心眼极小,求着哄着逗着,乖巧了不到三句话的时间,话音一转,嗓音已是沙哑:“说一句喜欢,我就饶了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