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个小姑娘,喜欢她的一切,也想占有她的一切。这份喜欢从最初的无奈与惊艳,经过一次次的感动,敲开了玩世不恭的壳,沉淀出纯粹的光与热。

对于喜欢的人,她向来认真。

床榻之上的苏玙,是所有人没见过的强势和柔软,像一朵艳丽嚣张的玫瑰花,被露水打湿,收敛了刺,还要温柔地包裹朝露。

少女微仰着头,映出好看的下颌线,她紧紧攀着心上人的背,两眼通红,仿佛要哭出来。从始至终她没说一个不字,比潜伏在水底的水草都要柔顺。

长发自然散落在洁白的枕头,苏玙白嫩修长的指埋在她乌黑的发,空气传来清浅的吟声,天真的少女被吻得动情,无意识下,已经初具夺人心魄的魅力。

“阿…阿玙……”

她失神低喃,有种求救、求饶的意味。

在她细碎的低喃声中,苏玙四肢蓦地失了力道,没忍住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偃旗息鼓,欺负人的软舌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她喘了口长气,嗓音低哑:“这么快就求饶了,我还以为灵渺想考验我的定力呢。”

她调笑的声音流入少女的耳,薛灵渺茫然无措地轻喘,比月色都要撩人的画面看得苏玙心跳乱了一拍。她嗓子干哑:“灵渺?”

少女猛地惊醒,睫毛掉落晶莹的泪,她似初缓过来,不管不顾地抱着苏玙大哭。哭得太凶,以至于打了哭嗝:“我以为……我以为你要吃了我……”

吃这个字用得生动形象,具体何意,在那羞人的夜晚某位纨绔早就红着脸和单纯如白纸的小姑娘灌输了一遍,虽说竭力讲得含蓄,但这事嘛,总归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