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没法在一朝一夕改变,或许等眼睛治好了,她才能看到自信满满从容不迫的薛阿喵。

她道了声可惜,不禁待她更多了一分怜悯:“说吧,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都可以?”

“当然!你凭真本事赢了我,就是让我娶你——”

“娶我?”

“啊……”苏玙挠了挠泛红的耳朵:“这、这也不是不行……”

“你早晚都会娶我的。我不拿这个作为条件‘要挟’你。”少女嗓音轻柔婉转,她胳膊趴在棋盘,宽广的雪白衣袖覆在黑白棋上,她弯了唇角:“阿玙,你过来。”

“嗯?什么?”苏玙身子挪过去。

似是怕被风听见,又似是羞极了,灵渺悄悄和她咬耳朵:“阿玙,我能亲你吗?”

苏玙耳朵痒痒的,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当、当然可以了,如果这是你提出来的条件,我不会反对。”

“那就好。你能躺好了吗?”

“躺?!为、为什么要躺?”

“因为那样方便啊。”

苏玙脸红如煮熟的虾子,一个念头闪过不知究竟想了什么,她吞咽了口水,做贼心虚地起身将房门插好。

确保不会吵到二层楼的老大夫,她清咳一声,然后躺在竹藤编织的席子,破天荒地觉得很是羞耻:“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