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四少看热闹地骑马过街,荆续茗玩着扇子稀奇道:“苏玙,你竟然在自家门口被人堵了?”
苏玙微微一笑。
“哎呀苏玙,你还有这一天呢!”周念商摩拳擦掌,一脸兴奋。
“且慢且慢,苏玙,你先不要动手,咱们要不是试试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们?”
王傲尘月底就要订婚,这阵子逢人就笑,脸上的喜气压都压不住。他一句话说出来,边城的百姓忍不住大笑。
在边城姓苏的尔虞我诈窝里斗算是常态,但要有外人仗势欺人,这就很严重了。
对谁用强不行,非不长眼的对苏玙?李寺翻了个白眼:“喂!你们谁呀?哪来的?嘿!竟敢无视本少爷?”
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美色当前,他们都表示出了强硬的一面。这事发生在边城不稀奇,可发生在一群世家贵公子抑或豪门贵胄身上,这就引人深思了。
苏玙眼底闪过一抹暗色,他们执意不肯离去,不见得全然是为了灵渺美色。
她头脑灵活,唇边噙了抹冷艳至极的笑,或许更关键的一点,他们是为了薛师之女的名头而来。
得薛师之女,便能轻而易举得薛师多年积累的人脉。
薛师桃李满天下,沈隽说得不错,文坛仕林,半数的人都要承他情,尊他为师。有一个这样大名鼎鼎的生父,阿喵跟着她的确委屈了。
想通这点,苏玙明目张胆地和小姑娘咬耳朵:“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小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