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模糊的面部轮廓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薛灵渺捂着心口陷入沉思:爹爹说喜欢是浓浓的依恋,爱一个人时,心会因为她不受控制地悸动欢喜。

相爱的两人,有着世上最亲密的距离。就像她和阿玙一样,世间之大,唯独她们能够理所当然的相拥、亲吻。

阿玙那样对她,是喜欢到想要爱她的地步了吗?

这样说来,她也好爱阿玙啊。阿玙那样伸进来时,她感到害怕,又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欢。想做一只跟着她一起翩翩起舞的蝴蝶,同时害怕被水淹没翅膀。

她坐在床榻难得失眠,睡在外屋的阿芝听到动静轻声问道:“小姐还不睡吗?”

“我睡不着。”

阿芝同样睡不着,于是问出藏在心底的疑惑:“小姐和家主,看起来怪怪的,是发生何事了吗?”

灵渺不知该不该说,但她此刻无法去找她的未婚妻问个明白,沉吟半晌:“我告诉你,睡醒你能忘记吗?”

“能。小姐可以当我是个哑巴。”

灵渺躺回床榻卷着被子面对轻薄的纱帐,她急于找个人帮忙梳理一下,柔声道:“阿玙吻了我,是她害我睡不着。”

单是听着她娇羞的口吻,阿芝跟着红了脸:“那、那真是恭喜小姐了。”

“嗯,多谢阿芝。”

“可我不明白,小姐认定了家主,为何还会同意要那三名女子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