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无望的情绪被她不厌其烦地反复梳理,灵渺觉得感恩。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为了表达内心的欢喜,微仰着头,将所有的顺从展示出来,被动承受。
若心甘情愿,这定当是很甜蜜的。她的情愿完完全全地释放到苏玙心尖,哪怕是一心一意沉迷玩乐的纨绔也品出这滋味的好来——甜甜的,香香的,软软的,抱在怀里很踏实。
赶在少女被吻得眩晕前,苏玙揽她在铺了一地桃花的树下躺好,春光很暖,她也平躺着,听着耳侧起起伏伏的呼吸声,笑得弯了眉。
“阿喵,还哭吗?”
少女闻言耳朵尖在太阳下红得发烫,背身不理人。
苏玙凑过去将她身子扳过来,一挑眉,懒洋洋地:“喂,问你话呢,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行,我从没受过这委屈。再问你一次,还哭吗?”
她简直不讲理,灵渺羞极了,想跑都跑不了,索性持续着要把自个蒸熟的状态,漫着水光的唇张张合合:“不哭了。”
“啧。”苏玙逗她:“哭吧,再哭,我还亲你。”
少女羞得说不出话,犹豫来犹豫去,终是下定决心问道:“阿玙,你会对我负责吧?”
她的唇被亲得染了平素没有的娇艳,苏玙胳膊撑地,饶有趣味地欣赏:“会呀,都说了你是我的人,有没有婚书不重要。谁也别想用一纸婚书束缚我,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也只会为我在意的停留。”
她刚尝到了少女的唇香,有点意犹未尽,竟像挖掘出了一座宝藏从里面找出了新鲜永不腻味的玩法。左右这是在自己家,她凑近问道:“阿喵,你是什么做的?像水又像花。”
莫名其妙的话听得人不知如何应答,但盲眼的小姑娘不想教她失望,樱唇轻启,哄人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不管我是水是花,也只为阿玙流动,为阿玙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