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句话,四少临了将说好的两千两翻了一番,押了四千两赌矮个胜出。
皎月楼是边城最大的欢场,格调清雅,玩法众多,深受富家子弟青睐。一年一度的投壶比赛不仅要在一层大厅分出技艺高低,还要在三层楼分出胜负。
上了三层楼,凭眼力押注,凭本事拿钱,每年都有人因此倾家荡产。
苏玙是众所周知的会玩,却没有哪次在正式的比赛亲身下场,简而言之,是个神秘的顶级玩家。
侍者吊着嗓子喊出押注人的名,同在三层楼,身穿金袍的男子气得眼睛发红:“该死,今早出门带的银钱全被她赚去了!”
同行人默默翻了个白眼:“那还玩吗?”
“玩什么玩?撤了!”
“苏玙,看到没?又气跑一个。”玩折扇的公子哥嘿嘿笑了两声:“总有蠢货不服输,不肯信你的本事,看看,这就是在皎月楼和你打擂的下场。”
“我好好押注,招谁惹谁了?他输他的,我赢我的。”苏玙懒散地靠在竹椅,眯着眼睛瞧了会,大失所望:“没意思,今年的投壶,花样太少了,不刺激。”
“哎?这是要走?别呀,再带哥几个赢两场?”
“饿了。”
“饿了好呀,就在此地摆一桌,边吃边玩?”
看着满桌子美酒佳肴,苏玙捏着筷子倏尔想起关在家中的盲眼小姑娘。
投壶决赛远没她预期的精彩,注定玩得不尽兴,她的注意力开始偏移,想着是不是该用今天赢的银子重新配置一套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