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求婚呢,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
陆乔薇编了一句,“最早今年年底,晚点明天秋天吧。时间还没有确定下来,我们还在商量。”
她看看闻谨言,羞涩地说:“谢谢您今天告诉我们这些啊,闻谨言现在过的很好,我们之后会很幸福的,我会对她好的。”
其实也没必要跟闻谨言父亲说这些,但是陆乔薇就是想让他们知道,闻谨言很好,没有他们这么不负责的父母也能好。那边听到这些话,变得更沉默了,应和了一句“好”。
听着好像有点愧疚,说难听些,真的愧疚那也只是一时的,要是真的很愧疚,早联系闻谨言了。
当然闻谨言也不需要这种愧疚。
聊完就挂了电话,感情不亲也不需要挽留,最基本的关心和问候也省略了。
陆乔薇就看着闻谨言,“是吧,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你没问题的。”
闻谨言嗯了一声,说:“这些年,我不跟他们联系,是因为我相信一点,我会变得更好,不像她们那样。”
每个孩子或多或少的受到家庭的影响,陆乔薇觉得闻谨言这样就非常好,感情寡淡,从感情里走出来,能把自己照顾好。
她认识的所有人里,被家庭折磨的千疮百孔的就是曲青竹,她每次看曲青竹被她妈妈的感情牵绊,就觉得窒息。
陆乔薇捏着闻谨言的手,轻轻地笑了,笑得很释然,其实闻谨言和她敞开说了之后,她心里也害怕过、恐慌过,但是让她放手,那绝对不可能的。
“可以放心睡觉啰。”
陆乔薇伸了个懒腰,带着闻谨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