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托她腿,身上背人还要说话,她气息更不匀,好在不远处就是出租车,她也能忍,当即回黎蕴:“那您不也是吗?”
黎蕴有些晕乎乎的:“我怎么了?”
“您不分青红皂白说我勾引黎总。”本就累极,又背着人,祁蔓怨气被放大,她道:“还说我攀权富贵,贪图你们黎家的钱财。”
黎蕴被她说的无力反驳,确实早上看到那一幕她气疯了,觉得祁蔓就是不知羞耻专门勾引她家言之的坏女人,而且她还是张春山的女儿,这新仇旧恨,蒙蔽她双眼,连看到祁蔓资料她都呈在一种无法言喻的气愤中,可在酒吧里,静静坐半刻,回想祁蔓的态度,还有查到的那些资料,她又褪去部分怒火。
如果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如果她们早就相遇,如果她们早就在一起。
不用如果。
事实上就是她想错了,祁蔓也不是她以为的那种人。
可道理都懂,面子难拉下来,黎蕴噎了噎,说道:“你本来就勾引我家言之。”
祁蔓喘气:“我没有。”
“你有。”黎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毕业后就开始惦记我家言之了。”
毕业后。
你咋不说孤儿院呢。
算了,这种话题有什么好争执的,祁蔓不吭声,黎蕴听不到她说话反而不高兴:“默认了?”
祁蔓翻个白眼。
开口说她没礼貌,闭口说她默认,黎家逻辑,强大牛逼。
祁蔓抿唇,身后传来熟悉声音:“姑姑,祁蔓。”
是黎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