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两天病假。
黎言之要得瑟死了吧!
可恨她昨晚没在黎言之身上留点痕迹,现在让她再去制造,她铁定做不出来这事!
祁蔓对镜子做两个深呼吸,整理好衣摆后摸向脖颈,指尖的白衬得脖子那处肌肤更红,宛如滴血一般,她无奈从梳妆台扯一条方巾系上,黎言之走哪都不忘带方巾,这次来开会也不例外,祁蔓拿了条红色系上,勉强遮住一大半红痕才放心。
她穿的是短裙,及膝款,后背镂空,虽然和黎言之的房门只有几步之遥,但祁蔓还是觉得这样出去极度不方便,从前在别墅,只有两个人她都不高兴把自己浑身的红给黎言之看,更遑论现在,她在浴室里踱步半晌,折回黎言之的房间里偷摸找一件衬衣,浅白色,套在外面,虽然衬衣和裙子不是那么很搭,但至少这样的她看不出任何痕迹了。
镜子里的人穿着严实,长发遮挡脸颊两侧,脖子上系了方巾,乍一看,瞧不出什么异常,祁蔓松口气,拉开卫生间的门。
出门后她下意识看向房间,没动静。
祁蔓从沙发上拎起包蹑手蹑脚准备出门,离开前她转头看房间,眉头轻皱,想几秒后她转身,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笔进房间里。
黎言之睡的很沉,宛如很久没睡的人难得睡一个好觉,连开门声都没惊动她,祁蔓猫着身体走进去,房间厚重窗帘合的严实,整个房间昏暗,阳光透不进来但能照出家具的轮廓,祁蔓走到床边,她从包里拿出便利贴,张牙舞爪写一行字贴在床头柜上。
生怕黎言之看不到,还将黎言之的手机盖在便利贴上。
放手机的声音惊到黎言之,她翻身,露出白净的手臂,和祁蔓身上不同,她肌肤白皙细腻,一点都看不出昨夜疯狂的痕迹,只有浅显的抓痕,脖颈修长,黑色发丝缠绕,衬得她肌肤似玉一般,睡颜恬静,眉目温和,现在的她没有在台上看起来那么锐利,宛如剑入鞘,敛起一身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