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辞打字:我朋友开的,项目很多,听说黎姐姐平时也喜欢做spa,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和黎姐姐一起去。
这番话给足黎言之面子。
也算是对不能来荣天实习的道歉。
黎言之是聪明人,她敲两下桌面,纤细手指蜷缩成好看的弧度,阳光透过缝隙,折射一小片阴影,她没立即回复去不去,反问:晚上你一个人?
何辞不假思索:还有祁姐姐。
祁蔓就这么被出卖了。
黎言之看到回复目光稍沉。
她也去吗?
祁蔓并不爱水疗这些,她敏感性肌肤,别人碰一下红半天,按摩一场估摸会变成凶案现场,她记得还没在一起的时候见祁蔓常常感冒,便让管家送一张充满钱的水疗馆会员卡给她,一次都没用过,后来祁蔓还说她乱花钱。
黎言之记忆恍惚,耳边有小声抱怨。
“水疗有什么好的?”祁蔓嘀咕:“有我还不够滋润你吗?”
一语双关的话张口就来,她偏头就见到祁蔓靠近的眉眼和挺翘的鼻尖,那一颗小痣似是刻在心尖上,鼻尖微动,连带她心底最柔软的那处也跟着抽了下。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