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亨见此不由暗自摇摇头。

按说弗兰克并不缺钱，地位、人脉也不缺。

即便电话销售在此时的华尔街，很大程度上等于合法的骗局，但只要合法，顶多被华尔街的媒体骂成贪婪的饿狼，却拿他毫无办法。

这么算下来弗兰克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现在看来这混蛋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生就不安分。

更确切点形容，就是任何法律不允许的事，对他都有很大的吸引力。

李长亨瞬间觉得，自己最好派遣由律师、会计师、财务组成的团队，进驻贝尔福德投资公司来一次全面大检查。

免得弗兰克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边借助投资公司捞钱，一边又把烂摊子，甚至大麻烦留给公司。

一旦自己未来想高价卖出投资公司的股份时，说不定就被弗兰克，或者他那几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给坑了。

不过真说起来，弗兰克的那四个朋友，在电话销售上确实很有天赋，李长亨甚至觉得，这几个人天生就是骗子。

一开始只是忽悠些建筑工人、邮差、修理工之类的底层，可现在居然能把医生、工程师、飞行员、公司高管等高学历、中高收入群体，都忽悠进了股市。

不得不让李长亨同意，有些人天生就适合销售行业。

接着，李长亨又开始对杰西一伙人敢兴趣起来。

这些人可能没学历，也不是好人，但只要对银行有用，那就是用得着的人才。

即便仅仅帮银行拉到10万个顾客，李长亨也绝对花旗养这些人也赚大了。

回头对哈里·哈特招招手，说道，“帮我打电话给敢死队的老图，我明天一早要见到那个杰西，还有她的所有同伙。”

“等等，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