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世间怎么会有只看一遍，便可学会离碎拳的人，如此悟性，就算是仙界的仙君、仙帝，恐怕也不过如此。”老者看着华夏九，失声说道。

“离碎……”华夏九喃喃自语，但眼睛却亮得吓人，神色中满是明悟和兴奋之色。

老者沉默了好久，双眸中闪过一丝果断之色，好似心中做出了一个极大的决定，深深的看着华夏九，说道：“你在天脉宫是什么身份？”

华夏九闻言，才回过神来，先是恭敬感激的向老者一拜，然后说道：“前辈，晚辈如今是天脉宫第一道子。”

“既然是天脉宫第一道子，身份自然没有问题。嗯……离碎拳，分解碎裂一切有形之物，摧毁一切有形存在，是为毁灭之道，这一拳，需以全身意志打出，炼体士之境，为弑神而生！”老者看着华夏九，一脸满意赞赏之色，淡淡开口。

华夏九脑海如有闪电划过，灵光连闪，他深吸口气，闭目沉思，有关离碎拳的最后一点疑惑也感悟通透。在离碎拳方面的造诣境界，他已经不比这老者弱。

老者感慨的叹了口气，看着华夏九，犹如看着自己亲传弟子。

而此刻，在外界的石碑上，华夏九承受了离碎拳后，他的排名再次变化，这一次，排在了第五位！

虽然只是上升了一位，可是之前是前十，现在已经是前五，对于外界的天脉宫弟子来说，这依旧是震撼。

莫修染神色中满是苦涩，想起之前自己从师尊冰雪至尊处打听华夏九时情景，特别是师尊说起华夏九时的复杂和期待之色，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有一些隐密之事自己好像不知道。

不过，他此时依然对自己与华夏九之间的豪赌有信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黑海威压试炼中，没有人能够比过自己，即使是至尊强者都不行。因为他已经成为黑海之子，黑海的宠儿，因为他至尊之道便是黑海之道。

莫修染深吸一口气，神色渐渐恢复平静。

试炼空间中，老者哈哈一笑，说道：“来接老夫第二拳，灭魂拳！”老者话语一出，身体向前一步落下，右手抬起时，握住成拳，拇指依然如常，没有什么特殊变化，挥出一拳。

可偏偏，这一拳打出，竟在这老者身上，爆出了让天地色变，让风云倒卷，让日月齐颤的气势，仅仅是气势，就让华夏九嘴角溢出鲜血，身体不断后退，甚至无法去反击。

华夏九双眼中黑白光芒早已亮起，阴阳神眼再次施展而出，如刚才一样，不放过老者全身上下，任何最细微的举动变化。

这气势中，老者的心念里，似蕴含了一股为了这一拳，可以付出一切的癫狂与执着，这执着太大，成为了一种有形的奇异之力，可以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