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九看了半天，只感觉那剑形残符蕴含有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大道，但却看不出丝毫，而眼睛却被那十多条剑气锋芒所刺，隐隐作痛。

华夏九是一个超级好学的人，在这方面甚至有强迫症，越是看不明白，越是想要弄明白。

因为担心会惊扰到老者悟道，魂识又不能随意探测，他只能以肉眼观察，但他肉眼难以承受剑气锋芒，强行坚持半炷香之后，他便双眼通红，泪流满面，眼中犹如针扎一般。

这点痛苦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若要强行坚持势必会伤到眼睛，所以，他最终叹了口气，徐徐闭眼，准备放弃。

但在这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生出一个想法。

下一刻，他双眼重新睁开，眸中星空浮现，缓缓旋转。

比起之前所见，此时他眼中世界变了，准确的说多了一些东西。

之前他只能感受到有十多条无形剑气的存在，却看不见，此时在他眼中那十多条剑气犹如剑之精灵，灵性十足的互相追逐缠绕。

而之前只能看见十多条符线构成的一个残符，此时在他眼中却是犹如清晰放大了百倍，每一条符线最细微之处他都能够洞察所见。甚至那每一条符线中，有淡淡的莫名能量流动他都能够看见。

很快，他便看出，那十多条剑气一直在不断尝试着互相融合，而剑形残符中，每条符线中莫名能量流动，都试图流向同一个点，或者说在同一点交汇。

华夏九不知道十多条剑气若是融合代表了什么，更不明白符线中莫名能量流动若是交汇，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但是他看明白了老者在悟道过程中，不断努力的方向。

华夏九眸中星空旋转，看了一会儿，便有些暗自替老者着急起来，因为那十多条符线绕来绕去，总是不能使三条符线中的莫名能量流向同一个点交汇，好像冥冥之中有着一道隔膜，让老者看不清真相，找不到正确道路。

如此这般，足足过了三天时间，华夏九已经将那十多条符线中莫名能量在各个时刻的流动方向已经摸清，他虽然没有洞悉那十多条符线本质，但却已经看明白了其运行规律。

华夏九心中滋生出满满的成就感，然后继续以旁观着的角度看着老者悟道。

但他看了大半天之后，以他如此淡漠务实的性格，都实在忍不住了。这就类似于你站在旁边看一个人玩推箱子游戏，你知道每一步怎么走，但玩的人却总是走错，甚至一步都走不对，你说你着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