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只是咬牙切齿地说:“爸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好意思和朋友嬉皮笑脸?”
人这么健康地坐在这儿,曼草真看不出来,这个病成这样,是病成哪样。
曼草看了岑子矜一眼,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了一下岑子矜的手,接着露出天真的笑脸:“爸?谁爸生病了?”
岑子矜搭曼草的话:“他爸。”
曼草啊的一声,看陈子信:“你爸生病了,和岑子矜有什么关系?”
陈子信更生气了,她指着岑子矜:“他也是你爸爸!”
曼草也抬起手,她把陈子信指着岑子矜的手指握住,用力一掰。
陈子信:“啊!操!”
曼草仿若没听见,她转头问岑子矜:“你还有爸爸啊?”
岑子矜说:“我没有爸爸。”
曼草看着陈子信,手腕用力:“你听到了吗?她说她没有爸爸。”
陈子信:“你他妈放开我!”
曼草更用力了,陈子信脸几乎要扭曲。
岑子矜语气冷漠:“嘴巴放干净一点。”
见陈子信就要站起来反击,岑子矜又一个眼神过去,陈子信立马怂了,曼草趁机使力,陈子信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块:“痛痛,放开我放开我。”
陈子信的爸爸也连忙站了起来,将碰不碰的,盯着陈子信的手:“放开放开,小孩子不懂事不会说话。”
曼草轻轻一推,才放开他。
曼草抽了张纸巾,非常认真地擦手:“两位,识趣的话现在马上滚,钱是不可能给的,岑子矜的律师团队已经做好准备了,你们以后再敢有半点想法,要么警局见,要么法庭见,”她说完这话抬眸看陈子信:“听得明白吗?”
陈子信似乎想说什么,他爸立马捂住了他的嘴,两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