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表面微笑,还不慌不乱地嚼着葡萄,其实内心操的一批。
什么乱七八糟的走向。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其他,她见岑子矜掩在发下的耳朵,在微微发红。
明明天花板的灯光是小黄色小绿色和小蓝色啊。
于是这么的,曼草又上头了,明明刚才还在心里骂走向离谱,见岑子矜这样,却又缓缓靠过去,乖巧对岑子矜笑了一下:“姐姐,好甜啊。”
说的是葡萄还是岑子矜,只能岑子矜自己解读了。
当然,岑子矜也不是吃素的,她立马对上曼草的眼睛,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确实很甜。”
明明是因为周围吵闹,才压低声音在曼草耳边说话,但却好像是刻意为之。
曼草后退一点,坐直些,问:“还吃吗?我再给你剥一个。”
岑子矜:“要。”
曼草又挑了颗大的,一边剥一边说:“吃完这个我要回去了,我朋友估计要骂死我。”
岑子矜:“好。”
曼草弄好递过去,这次她没想干什么,也以为岑子矜会安安分分用手接,但没想到岑子矜用她的嘴接了葡萄。
也行吧,不算搞事情,岑子矜用嘴接她嘴里的食物,不是一两次了。
曼草没急着走,岑子矜在吃葡萄,曼草就坐着看岑子矜吃。
岑子矜:“不走?”
曼草:“还有一件事。”
岑子矜把嘴里的东西咽下:“什么?”
曼草小声:“别那么叫我了姐姐。”
嘴上是求饶的语气,但桌子底下,岑子矜的手腕,已经被曼草紧紧握着,非常用力,乖乖的眼神下似乎藏着威胁,仿佛在指向岑子矜手无缚鸡之力被她压着的事。
“好。”岑子矜说。
曼草手松了些:“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