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亮时。

谢钦久违的再次惊醒了。

这次不是因为什么噩梦，而是突然的心悸。

他心慌的厉害，在做起来的刹那，甚至有种还分不清虚无和现实的荒诞感。

身旁的鱼多多还在熟睡，谢钦垂眸，看着睡颜恬静的小鱼，突然有种要失去自家小鱼的怪异感觉。

“多多。”

他俯身，将小鱼圈在怀里，低低的问着：“你会不会离开我？”

睡着的小鱼：“呼呼呼。”

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谢钦闭了闭眼，没有再问，但他将小鱼亲了又亲。

鱼多多被熟悉的气息萦绕着，虽说刺挠的有点烦，但也没什么大反应。

作为打工鱼，鱼多多的睡眠质量很好。

又过了两个小时。

鱼多多终于醒来，他看看跟他贴的紧紧的谢钦，眨了眨眼睛。

“老公。”

刚醒的小鱼，嗓音黏糊糊的，像在撒娇：“你抱我太紧啦。”

谢钦没松手。

他的额头抵着鱼多多的额头，温柔轻语：“宝宝，人鱼的寿命是不是会比人类长很多？”

鱼多多呆了下。

他眼神有点躲闪：“不，不是啊。”

“人鱼的寿命跟人类差不多的。”

谢钦心下一沉。

自家小鱼有没有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鱼多多跳过了这个话题，他搂住谢钦，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老公，揉一下。”

“尾巴酸的，腰也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