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侧的痛呼声,孟忍冬头疼的厉害,世界也在天旋地转,不得不闭着眼睛,低声道:

“抱歉,南星,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突然有些头疼。”

“你还在录节目吧?给薛涟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就行,你快回去吧。”

孟忍冬从不知自己还有什么奇怪的隐疾,自打纪愉离开之后,楚南星过来时,她的头就隐约开始疼,本来她没怎么在意,听见楚南星说有事要同她说,便条件反射跟着走,结果现在疼痛愈演愈烈,她连楚南星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只觉得脑子像是要被什么东西搅碎一样。

心底涌上一种难言的暴躁。

所以刚才忍不住将一直说话的人推开。

孟忍冬闭着眼睛,所以根本看不清,她推开的人其实什么都没碰到,只是装出那么一声呼,甚至如今看着她的眸光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唯有语气里的担忧惟妙惟肖:

“忍冬,你怎么了?”

“要不我跟节目组这边请个假,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她的声音靠近,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不是先前孟忍冬说过的玫瑰、也不是牛奶,而是木调的香,猛地涌入孟忍冬的鼻子里,让她头疼更加严重。

“别过来!”

孟忍冬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烦躁。

楚南星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神色凝了凝,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真在原地等了又等,却发现孟忍冬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她暗道自己过于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