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鲛气竭,张嘴咬他的手指,无奈牙齿太小,毫无杀伤力。
“不想引人注目,就安静地呆着。”白煦对小鲛人低语。
蛊鲛气鼓鼓地躺在他的西装兜里,甩动尾巴。
一直呆在兜里什么都瞧不见,那它跟着来宴会有什么意思?
可恶!
客人陆续进场,宴会大厅越发热闹,来的大部份是身居高位的大佬,以及随大佬来的优秀小辈。
白煦孤身一人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呡着酒,引人注目。
“哟,这不是白爷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一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拄着镶满玉石的拐杖出现在白煦面前,身后跟着一位衣服鲜亮的青年,当他问完话后,青年狭长的眼睛里充满了倨傲和挑衅。
“哦,是韩总啊,许久不见,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白煦淡然地瞥着两名不速之客,身姿肆意地靠着沙发,完全没有站起来与人寒暄的意思。
韩禹萧,韩朝集团的掌权者,后面那青年应该就是他最近提携的执行官洛凡。
如果他没记错,徐家和韩家交情淡薄,韩禹萧能拿到邀请函,怕是托了关系。
故意出现在他面前,可能要兴师问罪。
白煦可没耐心和他周旋,既然来者不善,自己又何必笑脸迎人。
韩禹萧盯着白煦那百年如一日的年轻脸庞,内心深处燃起熊熊的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