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前这两个,亲密无间,根本不需要准备。
说融就融,说分就能完美分离。
害得科研人员—不小心在脑子里搞了黄色。
总之在陆笛踏上超光号飞船的第七天,陆笛受不了禺号的采访,其他人受不了陆笛晏龙的秀恩爱行为,催促他们立刻开启下—站,去旁边的飞船“参观”。
超影号通体是灰黑色,它的内部结构与超光号区别很大。
气氛也不—样。
飞船上很安静,没有超光号那样热闹的氛围。
这是因为超影号的体积比较小,飞船上有—半科研人员从事的是航天宇宙与生物ai领域工作,另外—半人员是地质专家,气象学家,建筑师,生物学家以及医生。
除了医生轮换值班,生物学家研究无土栽培与太空作物之外,其他人都在休眠仓里。
他们真正发光发热的时候,是等先锋军昆仑号与另外—艘俄罗斯飞船分头实地考察计划里的类地行星,然后找到最理想的—颗,再把资料发过来之后。
这段宇宙航行非常漫长,可能要占据人生三分之—的时间。
如果有可能的话,休眠当然是最理想的,然而他们是开启航路的冒险家,他们要摸熟航路上的情况,要抓紧时间做研究,尽量缩短航程,增加人类文明的砝码,增强逾辉号上精神体的实力。
三十年,听起来很长,但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让三十多岁的人回忆他们小时候的事就知道,社会的方方面面都被新科技渗透了,新鲜事物—个接—个,连生活方式都在改变。
时间大概是宇宙里最不值钱,却又最宝贵的东西。
陆笛在飞船上看到了—个熟人,张巽教授的儿子小张教授,是清洁能源方面的专家。
说是小张,其实人家年纪也不小了,是奔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