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笛顺口怼回去,“别往前凑,我又不是来看你,你是顺带的。”
蒋竽气得倒仰,活像是一只鼓腮的青蛙。
陆笛也没真的跟他生气,毕竟他休“病假”的事涉密挺深,胡琴等人并不知道。
在蒋竽看来,就是过年这么大的日子,陆笛都没露面。
胡琴本来想问陆笛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但是看陆笛的表情,她心底隐约有了答案。
“阿阮与张簧呢?”陆笛发现这两个年纪小的人格不在,很是松了口气,他最怕跟孩子理论。
“在上课。”
然后胡琴告诉陆笛,她已经考过教师资格证了,以后负责教基地军属的小孩数学课,至于张簧与阿阮两个人格却只能乖乖做学生。
陆笛看了基地发给他们的手套载体。
比陆笛使用的载体差很多,不过足够写作业用了。
据胡琴说就算是这个,他们都努力训练了很久才能运用自如。
无论如何,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正在展开,阿阮与张簧也可以不再永远维持孩子的外表。
“阿阮好像长高了—点,张簧的数学成绩也变好了。”
从前这种事是不可想象的,作为多重人格之—,心理年龄、智慧学识与外表都是固定的。
陆笛听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