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套手法无比娴熟,合情合理。
陆笛气得笑了,又觉得很服气,晏龙仿佛摸透了自己的性情。
不行!输人不输阵,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有必要吗?不想谈林北堂的事,你可以直接说。”
林北堂身上的东西,陆笛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你会想跟我理一理这里面的关窍,发现一些问题的。”陆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
晏龙沉默半分钟之后说:“其实我跟袁队长聊过,袁队长觉得这事太伤脑子,在没有足够的线索之前,他不建议盲猜。我们目前还不清楚林北堂在‘天启’组织里的地位,如果他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接下来可能还要发生意外,这些都是我们需要面临的考验。”
陆笛倒是没想到这个,他想的是——
“林北堂身上的那个奇怪精神体,会是个例吗?”
如果不是,有多少人和林北堂一样?
这东西又是怎么来的?
陆笛越想,心情就越是沉重。
“我觉得袁队长说得对,这是一团迷雾,盲目探索是不可取的,担心也没有用,不如等待进一步的线索。”晏龙忽然语气一变,认真地问,“再说比起这件事,我们还有一个更直接的麻烦要面对。”
“啊?”
陆笛茫然,不明所以。
晏龙一本正经地说:“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回华夏了,鉴于我们昨天在小朱那里的‘体验’,难道你对回国这件事没有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