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陪床家属拎着包子豆浆在陆笛身边走过,手里抓的手机正在播放相关新闻。
“……这些城市在理论上都配备了应对这种袭击的声波干扰弹,为什么看起来死伤规模这么大?商都方面是否存在瞒报漏报的现象,我们来听专家分析。”
陆笛决定跟上去蹭听,反正对方看不见他。
“这是多种情况造成的,这里有一份统计报告,商都的反应时间是117秒,也就是说,触发警报之后两分钟不到,声波干扰弹就发射了,其他城市最快的也要在五分钟之后,高强度次声波对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
“比如大阪,人口密集度太大,事发地点附近的商业街非常繁华,高楼后面的巷道众多,有些店铺的面积狭窄,给救援带来了一些困难。袭击结束后,很多饭店发生了火灾,是厨师失去意识无法管理炉灶引起的。
“在所有城市里,唯一没能成功发射声波干扰弹的是南美,目前袭击范围内几乎找不到生还者,里约的官员互相推诿,城市重大灾害应急系统可能就是个空架子,该国政坛一向贪污成风……已经有人上街游行抗议。”
陆笛越听,越感到焦躁与纳闷。
这是什么恐怖组织,如此丧心病狂四处树敌?
同时攻击这么多国家与城市,到底想做什么?
陆笛没有远大的理想,他就是一条整天睡觉的咸鱼,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被疯子盯上了,还是一群叫嚣着仿佛要掀翻全世界的疯子,这可真是够了。
忽然,一个疑问冒出来。
那些国家在袭击发生前,有飞蛾群聚的异象吗?
如果没有,那就是只针对他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