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看见楚族长来了。
他道:“皇叔,您也是为了陛下烧宝典一事而来的?”
楚族长道:“陛下的任性已经达到了本族长无法容忍的地步,今天,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封王听罢,他道:“陛下才不过十七岁,她又是在盛世之下接下的皇位,并非像先帝皇兄那样处于一个动荡的时期可以快速得到磨炼。”
“皇叔与皇弟,你们未免将此事看的太严重了。”
楚族长听见封王现在有站在楚月这边的倾向,他喝斥道:“陛下不懂事,你难道就要跟她一样?你身为皇叔有教导之责,为何偏偏说这种话?”
“难道你也想尝尝族规。”
封王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族长息怒,何不等听陛下亲口陈述再作定论。我等在此猜测令人人心惶惶,这样让大臣怎么看我们楚氏皇族这些人?”
“另外,烧国之宝典之前,陛下是在参加栖王的婚礼,可她回来后为什么会突然想去典书库呢?族长你何曾想过?”
此话瞬间将风向导在另一边,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尤其是孙太师和栖皇爷。
栖皇爷当场站出来道:“灿儿大婚,陛下身为弟弟自然要为兄长感到高兴,陛下多喝几杯也难免。”
“这臭小子想把风头调转到灿儿身上,真是其心可居。”
而孙太师则是犹豫地看了下栖皇爷,他不是不想帮楚灿说话,而是比起楚灿,他觉得陛下显得更重要。现在陛下犯错了,需要一个理由或者一个人来背负她的过错,而不是有太多私人感情。
孙太师顿时不说话了。
他在孙立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公正不阿的态度,那栖皇爷也该摆出跟他同样的态度,而不是个人感情倾注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