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阳清涟道:“陛下对你的依赖感太重。”
柳公王说的确实没错,虽然他的心思不在此处,但该说的他还是会说。
阳清涟颔首以对:“晚辈过两天就回来了。”
孙太师听后,整个人都快奔溃了:“清涟,敢情不是你在被陛下趋使来趋使去的?你给孙伯伯一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阳清涟抬眸眨眨眼睛,颇有点无辜的意味:“太师大人不是只身负监督一职?”
孙太师听后差点没吐血,他那是一职,最近每天上朝他都胆战心惊,生怕陛下动不动将答应下来的事情,丢给他去头疼。
他都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一睡都会梦见一句话:“交给孙太师去办。太师怎么看?太师说的对,此事按你说的做。”
这几句话宛如阎王半夜催命之音,每次让他吓得湿了枕头。搞得他夫人还以为他在外养了小老婆。怕她发现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阳清涟见他快情绪崩溃了。
她叹气道:“大概一天左右。”
旁边的栖皇爷,不由分说:“别一天二天,明日就回来吧。”
礼王在旁边附和着,而柳公王并没有急着说话,只是打量着阳清涟的态度,可惜阳清涟的任何情绪都藏的太深,让他老人家越发看不透了。
最后柳公王看向了孙太师道:“当初让清涟请病假的,可是你们大家的决定。想借机锻炼陛下,让陛下有自己的主意。”
“清涟确实也放权了,如今你们又说让她赶紧回来。话都让你们说了,你们何曾问过小辈的意见?”
孙太师顿时老脸一红,他当初也没想到陛下那么难搞啊!
孙太师立即道歉:“是孙伯伯的错,让清涟你受委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