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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清涟拿一本大学,同样还有一张遗旨般的书信,上面还有先帝的玉玺印一盖一个准。

就跟不要钱一样复印。

楚月瞪眼,突然觉得玉玺什么的,随便盖好随便,而且还真的是她父皇的笔迹。

这个老头子沉重地将丢下担子给她,还给她留了一道小遗旨。

都仙逝了还想着控制自己。

楚月一时亚历山大,她道:“那朕若不写呢?”

“陛下,先帝说过不抄便要罚。”说着阳清涟从宽大的官袍里,抽出了一把深红到发暗的半尺长的杖子。

楚月仿佛看见了深宫里嫔妃暗斗的百丈红。

“阳清涟你什么意思?这是要逼朕写作业吗!朕又不是个撒泼的孩子,你至于这样吗!”

阳清涟从头到尾,一字一句恪守道:“陛下 遗旨 。”

楚月甩袖子,特娘的,老子不干了,当了皇帝还要写作业,这是什么鬼!真当她好欺负。

还有你见过刚上小学就当皇帝的人吗!

“呵,朕不信父皇有那么多遗旨在你手上。”

而后,阳清涟就好像不要钱一样,从自己另一边袖口拿出一封信,不对,还有四五封。

根本一副要把她治得死死的。

而且阳清涟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她拆开了一封只写了四个字的信。

上面写着:“不听话,任打任骂。明启帝留。”

楚月:

她爹怎么知道自己不会配合?

才相处三个月就把她研究的透彻?

楚月惊了,好可怕!

她试探性噘嘴:“朕不信你敢打。”

“啪!”短尺子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