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云天睫毛轻动，双唇紧闭着，未做回应……

“其实，说穿了，你就是怕封绝寒一怒之下，将你给杀了，你就再无重返天宫的契机与希望了。”覆凌渊身形上下漂浮，悦耳的嗓音空灵依旧。

那灵浪缠绕的全身被气流带动，发丝、衣袍轻而翻滚……

“你怂恿封绝寒来杀吾，你对他所说的话——说吾将阿福变成他的模样云云，吾在天上可都看得清清楚楚。”覆凌渊继续缓言，眼底蓝华溢溢。

九云天无声无息地睁开双眸，并未否认覆凌渊此言。

“不过，吾还真是要告诉你，阿福的容貌还真不是吾所为，你想要借他的手杀吾，也并非容易事……”覆凌渊轻笑着表示，那封绝寒可不是九云天想象中那么好左右……

封绝寒上天了两次，覆凌渊皆是心知肚明。

“那坐骑就当是我送他的见面礼，那些金丹也就当做是他替我教训你的酬劳……”覆凌渊唇角的笑意扩大，凌空矗立的身形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目视着九云天。

“说得到是好听，你若是不怕他，为何两次都不再天上？”九云天轻而眨眼，示意没那么凑巧的事，“不管怎么样，那阿福始终与你脱不了关系，这一点封绝寒心里很明白。”

“此事因你而起，要责怪，他也只会责怪你。”覆凌渊灵浪波动的发丝轻慢的浮游。

桌前，那香炉上的缭缭紫烟被定住，看上去幽绕且鬼魅。

“若是你今日来，就是说这些，你可以离开了。”

“你破阵之时，毁了冰原十里地界，凡间死了无数的无辜百姓，你造的孽是无法补救的，你也就别总想着回天界了。”覆凌渊唇角的笑意诡异，眼中幸灾乐祸之色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