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稍微掩挡那烛光,觉得很是刺眼。
宴东都拉开他的手,用狼毫笔在他的手心刷弄,使得他手心奇痒的捏紧了拳头。
“不要如此,快放开我。”九云天见势不妙出声要求,语气稍微轻了一下,“把笔拿开。”
可是宴东都哪里听得进去,随后就用笔尖刷开了他的领口,还不痛不痒道:
他话音刚落,就拿过烛台……
“你住手,宴东都。”九云天脸色微变,眼看着那火光热蜡就要滴落下来了,他吱吱唔唔地唤了一声:“夫君……”
“然后呢?”宴东都垂眼、满意轻问,但没移开蜡台,“就如此苍白无力的说辞,我怎能轻易罢手。”
”九云天忍住动怒,平定而言,脸上神情不多无丝毫心绪泄露。
宴东都满意地将烛台拿开,那热蜡滴落在九云天身侧的桌上。
但他也没放过九云天,继续用狼毫笔拨玩九云天的衣袍,这令九云天几度欲要发作,可最终只得忍辱负重的忍下。
“那夫君问你,洞房花烛夜时,是为夫好,还是那鬼和尚好?”宴东都坐在桌前,左手手指轻压着九云天的衣角
九云天被弄得很痒,微侧过头躲避,面对宴东都如此问题,他微侧过身不面对宴东都,不想理会此问题。
“回答。”宴东都用白皙的手指拉了拉九云天的衣袖,试图将九云天拉转过身。
可九云天却似生气般,扯回了衣袖,看向不远处偌大的瓷盘与糕点。
宴东都吹了吹九云天后背,将他身上沾染的糖粒弄干净了,见他如此强硬毫无温顺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