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符纸鸟冲自己飞来,南姝予伸出手,符纸鸟收翅停在她的掌心之中,刹那间符纸鸟碎裂为点点荧光,而南姝予也听到了自家师尊的声音:
“依你所说,恐怕是神魂溃散之迹。此时须找不会引起她排斥之人入她梦中,引她出来。你且不要轻举妄动,为师自会与她族人商量,你先看好,莫让任何人触碰她。”
原本放下心的南姝予一听这话,心又提到嗓子眼。
怎么会是神魂溃散呢?那蜃妖明明说的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南姝予,她浑身一冷如坠冰窟。
“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一生。”
一生,不就意味着神魂溃散,再也无法醒来。
南姝予猛的抬头看向云晏卿,此时的云晏卿却是面色青白,额头冒出细汗,就连唇色也泛着惨白之色。
原文中云师姐这一劫到底是如何过去的?
南姝予思前想后却也想不起原文中的描述,一时间焦急万分。
不过若是某位师兄与云师姐历练,应该也会再次等候师尊指示吧?
也许是她多想了,或许师尊真的和云师姐的族人商量出了结果呢。
直到烈阳高照,两户寻回孩子的人家前来拜谢回去,云晏卿依旧没能醒来,南姝予也没有收到揽月的符纸鸟。
等到下午夕阳都快落下,师弟妹们都坐在院子里打坐或低声窃语时,南姝予终于等到揽月的符纸鸟——
“云家无解,此事唯有靠鹤卿自己。”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