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呆愣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慕央，她的表情产生了片刻的纠结。

“现在想想，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慕总，要不算了吧……”校长想开口打个圆场，但并没有人理他。看着慕央依旧凌厉的眼神，

他顿了顿，闭上了嘴。

在慕央和黄蕃的身前，似乎有迷雾在蔓延。

伴随着这样的变化，黄蕃的眼神清明了起来。她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的慕央，缓缓开口：

“不……那些事情……不是我想做的……"

“就好像是有人在控制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

慕央不动如山，她再度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她问道：“你知道，是谁在操控你吗？”

黄蕃摇了摇头，眼中浮现了挣扎之色：“我——我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得到红包群的吗？”

慕央再度开口。

“不知道了……只是一个意外吧？”黄蕃不确定地说道。

慕央摆了摆手，方才的迷雾消失不见，两人之间的对话也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慕总，您看……”

慕央摆摆手：“不用看了，我已经了解了。”

校长的心情紧张了起来，他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有些慌乱地看着慕央。

慕央被他忐忑的样子逗乐了，她站起身，对校长说道：“校长，您放心，该有的投资不会少的。

不可能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影响正常的投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