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张新蝶没料到这一点，她饶有兴致道：“她的经纪人是谁？”

“是衡越的王快玉。”相程翻了翻自己的通讯录回答道。

“王快玉？”张新蝶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她轻笑一声：“是那个——老鸨？”

相程愣了一下，王快玉竟然是个老鸨？这他倒是不知道，不过细细想来，王快玉确实是挺出名的，似乎哪里都有她。

“说不准，就连慕央也是王快玉给南枫介绍的。”张新蝶心生一计，笑道：“最近这件事先放一放，暂时不着急。这段时间北平的上层不大太平，我们先按兵不动。其他的事情你接着做，隐晦一点。”

这段时间江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颇有些四面楚歌的感觉，搞得北平中上层人人自危。张新蝶父亲的升阳公司虽然在娱乐圈里算得上是庞然大物，可是在江家这种老牌世家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她的父亲更是直言告诉她，最近江家要有大动作，老实点别惹事。

“明白了蝶姐。”相程还没说完，就被张新蝶挂断了电话。他看着已经被挂断了电话的手机屏幕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收起了手机。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都踩在脚下的。突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他的经纪人打过来的：“相程，晚上有个圈内聚会，有大老板来，你努努力，争取攀上大老板。”

相程连声应是，挂了电话之后他才想起来，这北平的大老板里哪有女的啊？经纪人是让他去攀附一个男人？

他握着手机，指尖泛白。过了半晌，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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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南枫开开心心地吃了顿火锅，收拾好之后洗了个澡，顺便抒发了一下火锅的美味以及对系统666吃不到这等美食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