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其上，渡虚空海登临上苍之上。

“这一去，不知几人能回了……”

许久之后，菩提老树发出怅然之音。

它虽是不死药，曾经却也为了守护而死战，此刻眼见诸位道友奔赴战场，自己却不能前去。

不由的心中怅然。

他知晓，这一去，能归来者，或许便不多了。

顾少伤俯瞰云海，眸光中显现出万千大界沉浮，上苍血海汪洋，一棺横渡，万帝奔赴魔渊。

有些事，他或许可以做，但却毫无意义。

完美诸帝皆是万古人杰，绝不会愿意一直生存在他的光辉之下。

一时的伏低做小无所谓，一直伏低，却会消磨意志，破了自己的无敌心境。

可以预料的是，纵使无有上苍之战，在世界晋升之后，他们也会各自奔走万界，不会处于他的光辉之下。

莫说是完美诸帝，便是叶凡，无始，洪易，也不会例外。

这一点，顾少伤知晓，却也从不在意。

“伪善啊！这可是万尊有希望逆转先天成就大罗的人杰，放眼诸天万界，你都寻不到如此宝贵的一群人了！”

虚空深处，漆黑如墨的光芒之中，心魔化身发出冷嘲之音：

“有了他们，你道贯万界，证混元无极之路都会无比顺畅！你竟然……”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