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晋升……”

另一道意志微微自语着，也缓缓垂落。

他却是没有争的念头。

两道意志，或者不止两道意志，皆是陷入沉寂之中，或是退走，也可能于暗中虎视眈眈。

无人看到的细微之地，一道流光于时空长河之中一跃而过，消失于冥冥之中。

那流光渺小无比，速度又破快，更好似有无形的力量将其笼罩。

自时空长河之中划过，竟也没有惊动这正注视此方混沌海的意志。

……

“无量天尊你大爷！泼天的胆子敢偷袭你道爷……”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德才恢复了一丝灵慧：

“待道爷证道仙帝……仙帝，等等，偷袭道爷的该不会……”

段德突然呆滞，无语凝噎，这个念头太可怕了。

“……我这是到了哪里？哪个时空？哪个宇宙？”

过了片刻，段德将某个可怕的念头抛到脑后，开始观察自己的处境。

此时，他自己，貌似没有成形，连胚胎都算不上，四周一股股温暖的气息流动，包裹着他。

“奇怪了……”

段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