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息太过可怖了，纵使两位天帝都是横推万古的人杰，他也有不禁有些担忧。

毕竟，那传说之中一滴血便侵蚀了仙帝的无上存在，便在上苍之上。

“或许有，或许没有。”

顾少伤睁开眼，深邃眸光看向无尽时空之外，好似洞彻了一切，看到了遥远时空之外的碰撞。

证道混元之时，他之道蕴烙印于诸天时空之前。

对于世间之大能，皆有了解。

南极大帝，魔尊计都，他自然也是知晓的。

这也是两尊成道久远的老古董，或许不如西王母，却远不是酆都那般混元可比的。

“那上苍之上，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菩提老树摇曳枝干，心神兀自没有平复。

“上苍之地，轮回难覆，时空不存……”

顾少伤神情随意，缓缓说着。

混元洪荒界与苍茫大陆不同，其内的五重纪元相互平衡，非是平行，也无高下。

仙秦不是过去，仙道也非未来，魔道也非现在。

他们各自都是现在，又各自都是未来。

他未成混元之前，所了解的，也不过是仙秦纪元所在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