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伤眸光之中紫意一闪，似乎透过了时空长河，看到了那英武如战神一般的男子的面孔。

“恩？”

石昊的面上浮现一抹惊异之色：“顾叔，你居然不受到时空长河的限制，与我对话？”

石昊神色微微有些震惊，让顾少伤有些触动的是，石昊果然认识他。

“过去可见不可变，顾叔，你到底是什么人？”

石昊开口。

“过去为何不可变？时空无量，变化万万亿，纵使触动改变，又能如何？”

顾少伤走进石昊，只感觉时空剧烈的波动起来，似乎在抗拒他。

不过，他此时虽然修为一般，但本质却仍是先天，这被石昊波动的丝丝时空气息，还无法将他排斥出去。

“过去如果改变，不但改变过去之人将会被时空反噬，遭受到不可磨灭的伤害，而且，未来将会发生巨变，没有人可以承受的起。”

石昊微微沉默之后，开口。

“呵呵！”

顾少伤轻轻一笑，道：“未来将会巨变？那你告诉我，你所见到的未来，是如何的美好？变成什么样子，会让你不可接受？”

他的眸光平静下来。

石昊之一生，何其之凄惨，未来一片黑暗，兄弟死了，孩子死了，战友死了，一切认识的人几乎全都死光了。

纵使再发生变化，还能更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