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当任悠然问及诬陷楚言叛变的事时,她突然沉默了。
任悠然蹙眉看她,道:“隐瞒这个对你来说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你既然已经招了这么多,还差这一件么?”
白静娴抬眼看她,突然笑了一下,说:“任队长,你让我承认陷害自己喜欢的人,好歹也让我做个心理建设吧。”
任悠然眉头皱的更紧,她盯着白静娴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白静娴耸耸肩,无所谓道:“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和恶心。”
任悠然没否认,而是说:“喜欢一个人,怎么会忍心伤害她?”
白静娴笑了笑:“因为她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告诉我,除了把她拉进我们的世界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得到她?”
“她不喜欢你,你用什么方法都得不到她!”
“那时候不信邪,后来信了。”白静娴靠在病床上,歪着头看任悠然,道:“让她来见我,她来过之后,我会把关于一零九的事告诉你。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任悠然看了她一会儿,问:“你是白兮沫还是白静娴?”
白静娴垂了下头,反问:“重要吗?不管我现在是谁,我只是想见楚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