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耐着性子一一作答,她也不隐瞒,说到吃药的时候,把自己包里的药拿出来给顾以羡看:“需要长期吃的药早就停了,现在只是偶尔身上疼的时候才会吃点儿止疼药。我现在状况很稳定,止疼药也是偶尔才吃。普通人平时头疼脑热的还会吃点儿止疼药呢,我这个真的没事,别担心。”
顾以羡拿过她的药看了看,道:“周末我跟你去,当面再问问医生。”
燕归知道她不听到医生说是不会放心的,便由她去。
许是睡前聊了半天关于伤病的话题,入睡前,顾以羡抱着燕归,细腻又轻柔地吻她后背的伤,像是对待一件珍宝,怕它磕了碰了,珍而重之。
燕归感受到她的怜惜心疼,把褪到一半的睡衣重新穿好,翻身把她搂进怀里,柔声说:“别多想,真的没事了。”
顾以羡道:“但你当时肯定很疼。”
燕归安抚她,睁着眼说瞎话:“当时也不疼。我有打麻药的。而且那会儿吧,我一天到晚晕晕乎乎的,真没怎么感觉到疼。”
顾以羡揪着她的睡衣,道:“我当时要是认识你就好了。”
燕归没接这句话,接不上来,怎么接都不对。
顾以羡又说:“那个爆炸案解决了么?”
燕归闭着眼睛:“解决了。别担心。”
顾以羡:“真的?”
燕归嗯了声,又道:“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