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羡:“如果是你家,也是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么?”
燕归怔了怔,好像有点儿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她停下擦头发的动作,坐到顾以羡身边,道:“在我这你想做什么都行。”
“那我要是想让你做……”做、做……做什么,顾以羡卡壳了,没说出口。
燕归很认真地看着她,问:“做什么?”
“没什么。”顾以羡把怀里的抱枕拿开,一溜烟跑进浴室,“我去洗澡。”
燕归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之后顾以羡都没再表现出异常,跟平时一样,洗漱完之后吹头发,然后跟燕归并排躺在床上。
两人跟每次同床共枕时一样,睡前聊了几句天,有工作上的、也有一切鸡毛蒜皮的事,这一天实在是挺累的,两人没多久就都安静了下来,十分困倦。
燕归的呼吸渐渐绵长,应该是睡着了。顾以羡在黑暗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指尖在她白皙滑嫩的皮肤上蹭了蹭。
“燕归?”
这人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顾以羡等了会儿,又叫了她一句:“病秧子。”
还是没有回应。
黑暗滋生了某些蠢蠢欲动的情绪,顾以羡的手贴在燕归脸上,凑得更近了一些,鼻尖挨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