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
他拉黑了那家店并且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差评。
正常途径没有办法弄到,那么郁昭还有别的路可以走,比如说经常待在他身边看起来对他这条“六岁人鱼”操心得要命的景曜。
景曜既然主动提出来发情期这个事情,他肯定心里是有考虑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背后真的有他所说那样的人鱼势力,那么那个势力的人鱼们肯定会提前想办法处理这种事情,毕竟人鱼在发情期内是无法很好的保护自己的,如果那群人鱼真的想要做点什么,他们应该不会让自己处在这样弱势的状况当中。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郁昭准备等到明天见到景曜再想办法,然而也在他考虑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听到虞荒临治伤的那间房间里传来了古怪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敲击的声音。
郁昭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几乎是在当下他就立刻反应了过来,重新把自己挪上轮椅往虞荒临治伤的房间赶去。
越靠近那个房间,撞击声也就越大越重,一声声闷而沉重,像是隔着房门敲击在人心头。
郁昭推开房门,坐在轮椅上看着房间内的情景,毫不意外的看到虞荒临正在用身体冲撞着治疗舱的舱壁。
虞荒临这时候赤着上身,身上的伤势一览无遗,他之前始终对郁昭说他的伤势不重,但现在看起来似乎也并不算轻,后来他在终端上向自己撒娇,最多也就是胡乱瞎喊着疼,其实也没有多少认真的意思。
真正的痛苦,他似乎从来都是压在心底的。
郁昭看着这时候无意识地紧闭着眼睛,用身体一遍遍撞击舱壁的虞荒临,他这时候就仿佛是被锁在笼中的困兽,对于周遭的所有事情都丝毫感觉不到,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地试图挣脱出来,仿佛只要打破这层禁锢,他就能够从噩梦当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