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还未定的时候,夙命又猛然进去,“唔……”婳袆低吟了一声,内壁变得更加敏感,夙命的每一次进出都几乎让她招架不住,原本还能压抑住的低吟渐渐变了调子,越来越急促。
“夙命……”桑榆睡的极不安稳,额角都出了一层冷汗。
一会儿是她向她伸出手的那个雨夜,一会儿又是她们在拜堂成亲,那人眉间朱砂犹如红梅落雪,向她含笑伸出手。
场景一转又变成了夙命冷冷扯下含光上的剑穗扔给她,转身离去。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那天血色残阳里,她将含光送进了她的胸口里。
“夙命!”桑榆猛然间惊醒,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她惊魂未定,不停喘着粗气,冷汗湿透了衣襟。
越歆瑶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看见她哭红了眼睛,心底一点针扎似的疼,最终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将人紧紧揽在了怀里。
“不哭了,不哭了,我在这里,不怕,我抱着你睡,不会做噩梦了”
原来她一天比一天憔悴,竟是每个午夜梦回都会被噩梦惊醒,而所梦皆是同一个人。
人就是这么奇怪,温暖总是转眼就忘,而对于痛苦保持的记忆反而更加漫长。
“歆瑶……”直到那人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熨烫了肌肤的时候,桑榆才缓过神来,回拥住她,声音哽咽。
“没关系,在我面前不用逞强,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哭完之后要记得笑”
越歆瑶捧了她的脸替她拭泪,抵着她的额头,语气轻柔。
她还是忘不了夙命,只要一闲下来,那人的音容笑貌她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都会在脑海里回放,甚至每个午夜梦回都泪湿了枕巾。
她知道这样对歆瑶很不公平,可是她控制不住不去想不去念。
“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