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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让越歆瑶瞬间湿了眼眶,她仰头饮尽桑榆亲手斟的酒,唇齿间仿佛还停留着她的胭脂香,却意外地被呛的低声咳嗽起来。

活了二十七年的越大掌门,头一次体会到深深的挫败,有一种爱叫你永远不是她,既悲哀又无奈。

“所以……我不能失去她”桑榆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拍着替她顺气,眼底也涌起了一层水光。

“你帮帮我好不好……”话音未落,越歆瑶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怀里。

胸腔里燃烧着的嫉妒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更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愈演愈烈。

酒香混合着胭脂香夹杂着她身上的体香,缠绕成一种致命的毒,丝丝缕缕侵入肺腑,迷惑了她的心神。

于是低头攫住朝思暮想的唇,辗转反侧,将人抵在了身后的桌案上。

“越……”刚吐出一个字,又被更炙热的呼吸缠住。

与夙命的温柔不同,她的吻带着决绝,几分凄惶无助,却又缠绵悱恻,唇齿间都是她的气息,萦绕在身侧,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桑榆有些目眩神迷起来。

“桑榆,你睡了么?”门外传来苏若影的轻声细语。

夙命微皱了眉头,从榻上起身开门,“桑榆不在我这”

苏若影怀里抱着件半旧的衣衫,像是顾城的,她楞了一下,奇道:“奇怪,我刚才从她房间过来也没人啊,这大晚上的跑哪儿去了,我还说想向她请教一下这袖口的缝法呢”

“不知道”夙命摇头,虽然眉眼如往常一般冷寂,但她还是看见有丝丝戾气在眼底聚集。

苏若影弯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越……越歆瑶……”感受到那人越来越放肆,桑榆微微支起身子,推拒着她的靠近,将头撇向一边,语气逐渐生冷起来,“放开我!”

越歆瑶唇角的笑有一丝邪气,桑榆小巧精致的耳垂刚好暴露在她眼前,于是低头凑近了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