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做的干净些,吃着也放心”
夙命抿起唇,难得见她洗手做羹汤温柔小女人的模样,谁知却吃了这么大一个瘪。
她前半生都在血雨纷飞中度过,从不知儿女情长为何物,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对她冷对她热好似都不行,高冷傲娇如夙命头一次从心底生出了无措的感觉。
桑榆洗净手准备回房歇息,却猛地被人拉进了怀里,她一个踉跄有些恼怒地抬起头,迎接她的是炙热的吻,带着微凉的气息。
她向来喜欢做多于说,有时候肌肤相亲更能表达对一个人的思念。
桑榆却气的浑身发抖,狠命推开她,自己也红了眼眶,“夙命!你把我当什么?!”
夙命被推的猝不及防,怔在了原地,“我……”
她不会说哄人的情话,她只能用行动表达对她的爱意,言越寡,情愈深。
“你看中我什么?这副皮囊?所以可以肆意妄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原来你和那些臭男人一个样!”
那些在宁府里苦苦挣扎,在宁远身下忍辱承欢的日子,早已成为她的噩梦,而那天在车厢里夙命对她的所作所为,又是另一场噩梦。
因为是心上人,所以这刺便也横在了心头,挥之不去。
夙命启唇,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看中她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她身边这颗心会变得柔软而安心,想对她好把自己都会的毫无保留地教给她,想看见她对自己笑,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她从来都是不善言谈的人,她的爱沉默而厚重,两个人从初识到情根深种,她所有的付出都默默无言,她以为她会懂,可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