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却是浣花,手里端着一碗药,看见她醒了也是惊喜万分,“夫人您终于醒了,可是急坏我们了”
说着眼眶都微微湿了,桑榆心底一暖,伸手去接汤碗,被单滑落一角,露出雪白的肩头,桑榆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一时大窘,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浣花却眼尖的发现她修长脖颈内侧里暧昧的痕迹,再观察她虽然憔悴但眼角眉梢皆有春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垂下眼睑掩去心底的酸涩。
正在尴尬间,夙命推门而入,看见她醒了也是一愣,随即唇角泛起一丝柔和。
上前接过浣花手里的汤碗,看也未看她一眼,径直扶了桑榆起来喝药。
桑榆略有些抗拒,红着脸紧紧抓住身上的被子,小声道:“夙命……”
在侯府里何曾见过她如此小女儿情态,只有对着那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
浣花转身,轻轻掩上房门。
“喝药”夙命抿唇,桑榆觉着似乎有些生气了,于是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色微红。
她不喜欢浣花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含情脉脉,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药我放这,你自己喝”夙命将药碗放在桌上,起身离去。
“夙命!”桑榆低低喊了一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身上裹着的被子滑落至腰际,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前大片若雪莹白。
桑榆大窘,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潮,又不敢松手害怕她会走,只好一只手去捞被单,还是露了个雪白的肩头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