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脸色一红,高跟鞋就跺了下去。
“闭嘴!”
宋余杭失笑,把人打横抱起,径直跳下了舞台。
围观群众不乐意了,嗷嗷直叫。
段城揶揄:“宋队,宋队,您不厚道啊,林姐这可是愿赌服输,多难得的机会啊,以后我们想看也看不着了,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该罚该罚!”
宋余杭把人放下,端起林厌尚未饮尽的那杯酒,豪气冲天,一饮而尽:“好,我喝!”
林厌连连扔了好几个白眼,她都跟没看见似的,但凡她想举起杯,一定会被人抢走。
游戏下半场,她居然一杯酒都没喝完,全数让宋余杭挡了去。
一行人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
林厌扶着她一步一挪,宋余杭贴着墙根走,不时弯下腰去干呕。
林厌一边数落,一边替她拍背:“你又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一会又过敏了怎么办?”
宋余杭唇角一抹,也许是醉得狠了,眼底泛着水光:“不碍事,我高兴……再说了,我已经……不过敏了……”
林厌一怔,想起段城跟她说的。
“你走后,宋队都是一个人去喝酒,好几次在酒吧里、大街上被咱们的巡警捡回来。”
一个不怎么会喝酒还对酒精过敏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饮下那些酒的呢?
当她醉倒在大街上的时候,会不会也有某一个瞬间,是希望就这么睡过去呢?
林厌眼眶一热,把人扶起来,架着她的胳膊跌跌撞撞往房间走,骂骂咧咧。
“他妈的,你高兴了,新婚之夜……给老娘喝成这样……我还得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