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摇头:“没,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林舸一拧眉,略有些烦躁地把手里的“艺术品”扔进了溶液里,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一阵刺鼻的气味弥漫在实验室里。
“妈的。”
随从略一犹豫,还是道。
“她很厉害,也很警觉。”
林舸嗤笑一声,冲刷着手上的血迹。
“不厉害不警觉,怎么可能是刑侦队长呢。”
“那我们下一步?”
“等。”
等一个能彻底杀死她的机会。
随从愕然抬头。
他已恢复了冷静。
“下去吧。”
他的情绪似乎总是这么喜怒无常,时而冷静,时而癫狂。
随从看着这满地血腥狼藉,脸色白了白:“是。”
***
“干嘛这么急着走,再待会嘛。”女人衣衫不整从床上坐了起来。
男人提着裤子:“晚上还有事,过阵子再来看你。”
“什么事,这么着急啊?”女人伸手揽过他的腰,指甲刮着他的胸膛。
男人抬起她的脸,和人狎昵了一会,唇齿交缠间语焉不详。
“重要的事,大人物要来,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