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里面是干的,还有一张仅容一人栖身的小床,大概是护林员巡逻时的临时居所吧。
她把人放上去,就着这个无处可躲的姿势,抬起了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究竟是谁?刚刚叫我什么?”
林厌烧得迷迷糊糊,只顾摇头。
宋余杭捧着她的脸,逐渐红了眼眶,手指抚上她眼角的泪痣,是真的。
掌心掠过她纤长的睫毛,这双含情眼,也是真的。
她哆嗦着嘴唇,浑身颤抖,像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一般迫切想要追寻一个答案,于是咬紧牙关,撕开了她的衣服。
“刺啦——”一声脆响,唤回了林厌为数不多的理智,她眼角蓦地滚出泪来,往外推着她,抱住了自己的肩头。
“不……不要……我不是……不是……”
窗外一道闪电照亮了她流着泪的眉眼。
看着她这幅泫然欲泣衣衫不整的模样,她今晚又何尝不是个罪犯呢。
宋余杭心如刀绞,无力地垂下了指尖,哑着嗓子道。
“对不起,唐突了。”
她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以及紧紧贴在身上的单薄衣服,转开了视线。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把湿衣服脱下来比较好,这里有被子,干净的,我去外面找点东西生火,你……自己脱。”
她说着,从床上摸到有点潮的被子想要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