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大厅的玻璃门,屋里已经被搬空了,她按了一下墙上的壁灯,没亮,水电也被切断了。
她慢吞吞走到了从前放沙发的地方,摸黑抱膝坐了下来。
“袭警倒是不敢,就是遇见了个神经病女人撞了人还——”
“嗐,别提了,大清早出发路上遇见两个神经病不要命一样往我车上撞。”
“他买不起钻戒我送你啊。”
“林法医的话,易拉罐环我都不想要。”
“真正的林厌早在六岁那年就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是躯壳,是魔鬼。”
“我只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宋余杭同生共死的战友。”
“哎呦呦,这有人一大把年纪了,不光没有性生活,连做个检查脱衣服都扭扭捏捏的。”
“雏儿怎么了,照样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来日方长。”
“它应该对你挺重要的吧,丢了……怪可惜的。”
“我随身带着,只是因为用趁了手,并没有什么别的含义,不过,现在它有了。”
“刚刚有一句话,我没好意思说。”
“什么?”
“你也是我的信仰。”
“我未婚妻呢?”